徐妈将谷雨他们让进院内,自己快步往东卧房走去,想要知会闫世松。
谷雨紧紧跟随在老神医的身后,帮他拎着药匣子,走得缓慢又忐忑。
暗漆漆的院子,只有东卧房窗内有朦胧的灯光透出。那棵石榴树,在一片寂静中,沉浸在晚春的夜风里,兀自婆娑。
东院内的一切,都跟她离开之前差不许多,甚至,她挂在西卧房窗外的那串丝线编成的五彩粽子,依旧挂在那里。
谷雨感觉,心跳得就要从自己喉中蹦出,脚底的步子有些发飘,手心已渗出汗气。
很快,徐妈又从屋内折返出来,将老神医扶进堂屋,落坐。
谷雨的脚步慢下去,像是要黏到石板地上,挪不动了。眼下,若想回头跑出东院,怕是也来不及了吧?
她正犹豫不决,不知该不该迈步时,忽听门口屋檐下,有个熟悉的声音轻唤了声:“弟妹……你来了。”
弟妹?
谷雨慌乱地抬起头,寻声望去,堂屋门口站着一个单薄倾长的身影,正是令她朝思暮想,夜不能寐的夫君——闫世松……只是,他刚刚喊了我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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