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大声道:“顾伯伯,是我,百川堂闫大爷的儿媳妇。”
老神医立即开门,惊愕地看向她,上下打量了半晌,问:“你不是闫鹤桐那个被休的侄媳妇么?这会子怎又成了他儿媳?”
谷雨走进屋内,将一包白花花的银子和那坛“将军令”放到桌案上,笑道:“咱都那么久没见了,我改嫁闫世达了,眼下是百川堂的少奶奶。百川堂有五成股权在我手里攥着呢。”
老神医吃了一惊,随后朗声笑道:“闺女,真有你的!这你都能办到!百川堂少奶奶光临寒舍,所为何事?”
“两件事。一是,想请您老去百川堂坐诊,每个月去两回即可,我多给您支银子。二是,今晚想请您出诊,再随我去看看闫府大少爷,帮他调下药方。”谷雨道。
“头一件事,我可以应你。这第二件么,他上个月来过仙鹤堂,我已经给他调过药方了,眼下除了体质虚,走路不便,倒也无甚大碍。他这身体也急不得,需要慢慢休养滋补。”老神医道。
“您老再随我去看看,我特意给您带了好酒。”谷雨央求道:“放心,这回不让您老坐狼拉的爬犁了,是大马车,座椅都是软的。”
老神医看着她,无奈地叹口气,道:“你这孩子,胆大能干,又倔强,他家那般对你,你还是……也罢,你如今是我故交的儿媳妇了,以后还是我的东家,我不能拒绝你。”
老神医在谷雨的陪伴下,乘坐马车赶赴闫家埠,在闫府东院后门外下了车。谷雨上前敲门,又往后退了两步,站在老神医的身后。
徐妈闻声前来开门,见到老神医有些惊讶,随即又看到他身后的谷雨,欣喜万分,招呼道:“老医师、少奶奶,快些进来,我这就去告诉大少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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