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谷雨就揣着银两和闫大爷写给自己爹爹的书信,以及那块作为信物的三彩玉佩,带着闫世达赶去了县衙。
衙役问她作甚?她道自己是闫家埠百川堂闫鹤桐的儿媳妇,要找师爷范浩森。
衙役进去禀报,一盏茶的功夫,便又出来将谷雨和闫世达领进门去。
师爷范浩森而立之年,目光冷峻,风度翩翩。见到谷雨和闫世达,嘴角露出笑意,问谷雨:“你是百川堂闫大爷的儿媳?找我何事?”
“我之前是他侄媳,被闫府休掉,现在想当他儿媳,闫氏宗族不准许。”谷雨就简单讲述了下自己曲折凄苦的经历,并拿出了闫大爷的书信和三彩玉佩。
师爷范浩森读过书信,又看了看三彩玉佩,道:“就这两件证物来看,你本就该嫁与闫世达。不过,闫二爷家既已将你休掉,世上男人多的是,你又何苦非要嫁入闫氏家族?”
“我一直与世达哥住在一处。一是我无处可去,二是也不想丢下他孤身一人。”谷雨道。
“你嫁他怕不是还有别的想法吧?你若不照实说,恐怕我也无法帮你。”师爷范浩森含笑望着她,冷澈的目光洞察一切。
“我还想替世达哥要回属于他的五成百川堂股权。”谷雨说了实话。
“你是否知晓我与闫大爷有何渊源?”师爷范浩森问她。
“不知。”谷雨道:“有人捎信与我,说如果想告官,就来寻你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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