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谷雨应着,就快步往马厩方向走去。经过侧门时,连廊中,谷雨和从门外慌张进来的一人撞了个满怀,定神看去,却是闫世青。
闫世青见是谷雨,愣了片刻,随即说:“倘若我爹问起,莫说看见我刚回来。我昨晚一直呆在府内没出过门,记住没?”
谷雨轻轻白他一眼,没应声,心道:关我屁事,我管你出没出去呢。
闫世青走了几步,停住,望向谷雨这边,问:“我世松哥还好么?”
谷雨也驻足,转身看向他,问:“他得的什么病?怎么连你们专门卖药开医馆的都治不好?”
闫世青见四下无人,压低声音说:“他这病十五岁开始染上的,病发时先是高烧不退,浑身浮肿,而后就吃不下饭去,日渐虚弱。每次养得快要好了,又会突然犯病,反反复复。寻遍了大夫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不知是什么怪病,只是每犯一次,都要比之前更为严重些。”
“他这病不传人吧?”谷雨有些担忧。
“不传,倘若传人,我们不早就躲远了。这个你尽管放心。”闫世青说:“等得空再给你聊,我得趁我爹醒前抓紧回屋了。”说罢,急匆匆跑去了西院。
谷雨喂完马,就洗漱了下,由老妈子引领着去给闫二爷和二夫人请安。谷雨站到他们房门口,朗声说:“二爷吉祥,夫人吉祥,我给您二老请安了。”
闫二爷掀开门帘走出来,站在台阶上,说:“怎么还喊二爷、夫人?不是该喊爹爹、娘么?”
谷雨讪笑,说:“我自小没有娘亲,喊不习惯。爹爹年前刚走,一喊就想哭。我还是喊二爷、夫人吧。”她本心就不想长做他们儿媳妇,自然是不肯喊爹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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