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掌柜蹙眉沉思半晌,迟疑地说:“库房的钥匙我这里有一把,世青那里有一把,我不在时,才会交予药师,以备不时之需。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?多容我些时日,慢慢核查。之前,世青进了一批药材,许是存货的时候混在一起,放错了?唉,幸亏大少奶奶慧眼识珠,不然百川堂损失可就大了。我这就带上伙计去总库盘点下,看看是不是和那边的存货搞混了。”
两日后,徐掌柜从总库搬回三箱人参,又把闫世松和谷雨请到百川堂内,一一辨认,从这些存货中挑出了五棵谷雨带来的老山参。怕是已经有些被当作普通的卖掉了,再也无从追查。
此事,也就告停。
虽是损失了不少,但好在品相最好的两棵老山参都追回了,令闫二爷和闫世松些许心安些。
……
七月流火,闫家埠酷热难耐,住惯了大北山的谷雨一时间耐受不了,天天嚷着要热死了。晚间睡觉四门大敞,并把东卧房和西卧房的门帘都扯去,想要夏风能在房内更流通些。
夏日蚊虫多,谷雨皮肉又嫩,尤其爱招惹蚊虫,无奈又只得把床上挂起了薄薄的棉纱蚊帐。在无风的夜晚,能把她热的躺在床上哼唧,脱得只剩肚兜和短短的底裤。团扇不解暑热,干脆换成大蒲扇,呼呼一通猛扇,边扇边淌汗,冲着对面房内的闫世松大声嚷:“我要回大北山避暑去,受不了了!”
闫世松躺在对面房内悄无声息,谷雨恼他,问:“你不热么?”
“心静自然凉。”闫世松从那边幽幽地回她一句。
“这么热,怎么能静的下来?”谷雨嚷道:“不行了,我要去院子里冲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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