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世松听罢,冷冷一笑,没再多言。
谷雨忙了五整天,做好了两双布鞋,一件夹袄。用个小荆条篓装好,上边蒙了块包袱皮儿,出了闫府,带着苍狼爬上了东山。
来到闫世达住的老宅时,他不在家,谷雨拉开房门进到屋内,把带来的两双新布鞋和那件新夹袄一并放到他的枕头上。随后就哼着山歌准备下山,可巧,路上发现了两只雉鸡,就又领着苍狼去抓雉鸡。好不容易抓到,看见林子里的枯树干上挂着只不小的野蜂巢,又把她的心思勾了去。
谷雨用包袱皮儿把自己的头蒙住,露出双目,用藤草做了支火把,跑去闫世达房内找到火折子,把火把点燃,爬到树上去捅蜂巢。
边玩边吃,忘记了时辰,待谷雨拎着两只雉鸡回到闫府时,天色已晚,老丁正焦急地侯在门口。见她总算是回来了,连忙迎上前来,接过她手中的雉鸡,说:“少奶奶,您去大少爷房内坐坐,他找你一整天了。”
谷雨笑问:“找我做甚?难不成他算出我寻到了好吃的?”
说完,谷雨把荆条篓里的蜂巢露出一角,冲老丁晃了晃,说:“就剩这一小块了,那些全让我自己个儿吃了,就不分你和徐妈了。”
她并不急着去闫世松房内,而是先去了水井边打了桶井水,坐在那边,把自己的脸和手都清洗干净,才拎着篓子进到堂屋。随后,轻轻掀开门帘,嬉笑着看向床上靠坐着的闫世松,问:“你找我?”
闫世松冷脸看她,问:“你又去世达那里了?”
“嗯,我给他送鞋和夹袄去了。”谷雨拎着篓子进到房内,把篓子放在地上,拿出了那块留给闫世松的黄澄澄的蜂巢蜜。用桌案上的青花瓷盘端着来到床前,坐在了闫世松的腿旁,递给他,笑着说:“我费好大力气得的,你尝尝,可甜了。”
闫世松木着脸,并不接,说:“有人看见你去了他那里,告诉了我娘亲,我娘亲午间找来了,交代我管你严些。据说镇子里的人风言风语地传你一女侍二夫。再这样下去,怕是我真要写休书了。”
“一女侍二夫?”谷雨笑了,妖媚的眼睛里流光闪烁,说: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我管天管地,还管得了别人怎么说闲话么。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呗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