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郎花问。
“闫府将我休了,我还去作甚?再说,大少爷都已经纳妾了。”谷雨垂下眼帘。
“好,那我去讨讨看,倘若不肯给我,你再去帮我要来。”郎花说完,急匆匆冒雨赶去了闫府东院。
郎花在东院后门处敲了许久的门,徐妈才听到,出来开门,问她何事?她说东山谷雨让她来讨要剩下的创伤膏。
徐妈让她在门口稍等,就进到堂屋,往西卧房去寻创伤膏。闫世松在东卧房里朗声问徐妈:“可是大少奶奶来了?”
“不是,是镇北头的小寡妇郎花,大少奶奶让她来讨之前剩下的创伤膏。”徐妈回道。
“大少奶奶自己为何不来?”闫世松问。
“等出去我问问她,下着大雨,许是因山路不好走。”徐妈搪塞着,拿起窗台上剩下的创伤膏出了堂屋门,送给了等在后门外的郎花。
郎花临走前,徐妈悄声问:“大少奶奶还好么?她怎的一直都不来探望大少爷?”
“闫府将她当众休了,大少爷还立马纳妾,她还来作甚?换我,我也不来。”郎花谢过徐妈,揣着创伤膏匆匆离去。
徐妈长叹口气,重新将后门关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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