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花,花朵朵?”谷雨笑出来,道:“你俩这名字倒是有缘的很,连起来就是‘浪花朵朵’呀。”
“谁说不是,我们俩是好姐妹,干啥都作伴一起,彼此壮个胆,相互帮衬下,日子也能好熬些。”郎花笑道。花朵朵在旁笑而不语。
谷雨道:“我夫君还健在,我是被……”
“我俩都知道,你是百川堂闫府的大少奶奶。你被休那天,我俩也去祠堂外了。出祠堂时,见你衣着单薄,我们各自跑回家去找棉衣和棉被,本想送给你的。追着去了东山,没找见你,后来听到狼嚎,我俩就没再敢继续寻你……你还是大少奶奶那会儿,我俩也没机会跟你攀谈,眼下都落难了,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,你就知会声。”郎花道,她性情大方,自来熟。
“你也是天足。”谷雨笑,找到了两人间的共同处。
“我娘家在海边,祖祖辈辈都打渔为生。”郎花也笑,上唇角露出了一颗小小的虎牙尖尖。
谷雨问:“你俩为何不改嫁?”
“我是没人要,她是不敢嫁。”郎花说:“我家中还有个瘫痪的老婆婆,她儿女都不管她,我若是再改嫁走了,怕是婆婆就活不过两天。带着她,也没人乐意娶我。朵朵是让之前那个赌鬼男人打怕了,不敢再嫁。你这是要去作甚?”
谷雨说自己想买些女人用的物件儿和黑棉布,郎花和花朵朵就陪着她一起去买。奇怪的是,三个穿“墨服”的女子走在一起,跟在身后指指点点和唾弃的人就没了。镇里的人都装着没看见她们,毕竟,也没有人愿意主动招惹一身麻烦。
谷雨在郎花和花朵朵的陪伴下,很快就买到了自己需要的物件儿,悄声说:“以后我若再来镇上,就先去寻你俩作伴。”
郎花给她指了指,自己和花朵朵的宅院所处方位,她俩都住在镇北头,宅院相隔一条街道,离得很近。
第二次相遇,却是郎花自己寻到了东山闫家老宅,找的谷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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