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见到闫世达大喊着:“郎花,不要跳呀!”冲了出来。
她又做出痛不欲生的样貌,往山崖那边走去,心头还在默念:不能太靠边上,那憨子笨手笨脚,万一刹不住,再把我推下山去。
闫世达迅速将她揽住,吓得语无伦次,道:“郎花,别跳崖,你想要甚慢些说,我都应你。”
郎花哀怨无比地回眸看他,用力挤出两滴眼泪,道:“算了,你心里放不下少奶奶,不肯写休书,我不会逼你的。你就让我带儿子走吧,到了九泉之下,便没有人会笑他是庶子了。”
“休书?”闫世达磕磕巴巴地说:“你是想……让我给你写休书?”
郎花气的在心里直翻白眼,啜泣道:“不是给我写休书,是给少奶奶写休书。”
闫世达急出泪来,道:“可是爹爹留有书信和玉佩,我和嫂嫂是一家人,我若给她写了休书,她就没有家了。”
郎花道:“你给她写了休书,世松哥便能娶她,她成了你堂嫂,不还和咱是一家人么?”
“她若是再也不回来呢?”闫世达哭道。
郎花道:“她回不来,等儿子大了,咱全家一起去看她便是。”
闫世达问:“不写休书成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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