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爹的去世,纯属意外,谁也不想的。你要喝酒解愁,那也得有个度,如今公爹百日都过了,你还这个死样,这日子还过不过了。西城麻姑那家子本就为你弟弟勾搭人家未婚妻,与我们结下了仇怨,如今同在古崖居办事,他们一家子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我们,就等着我们犯错,好找机会把我们给挤出去呢,如今古崖居的摊子越铺越大,正是我们大展身手的时候,你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掉链子,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,也不要把你儿子的上进之路给堵死啊......当家的,你就听我一句劝,咱把这酒戒了.......”
“嘭!”
傅达媳妇被自家汉子突如其来的摔瓶子吓了一跳。
傅达睁着微醺的双眼,直直的瞪着自家媳妇,冷冷道:
“我爹死的时候,身边连一个送终的人都没有,你去打听打听,如今族里的人都是怎么议论我们家的,说我们贪慕虚荣,不孝不义,只想着自家享福,却对老人不管不顾,你倒好,非但没有一丝愧疚,反而还心心念念的想着什么上进之路,可笑,可笑至极!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,娶了你这么个黑心的恶婆娘!”
傅达说完,便摔门,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。
留在原地的傅达媳妇显然是被骂懵了。
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,当家的竟还在怪她当初把儿子儿媳带进古崖居来,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及还在剧烈晃动的大门,哇的一声委屈的哭了出来。
.......
古崖居,沼泽湖。
两个月时间,原本空空如也的的沼泽湖岸上已经建起来了一座正北朝南的大院子,里面居住的正是从闫阳木林西城搬进来的麻姑一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