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崖居,小竹楼。
傅达媳妇在厨房把碗筷收拾放进柜橱后,吹灭烛台上的蜡烛,方返回自己的房中,一开门,一股呛人的酒味瞬时扑鼻而来。
她脸色一变。
三步并作两步,上前信手就要夺过,傅达手里的酒瓶子。傅达已经是先天七层,虽然醉了,但却本能的躲了开去。
傅达媳妇又气又急,啪的一下拍在傅达后背上,咬着牙道:
“傅达,你还敢喝!快把酒瓶子给我。”
“哼........”
傅达阴冷的瞪了眼自家媳妇,不但不给,反而仰头咕噜咕噜的把剩下小半瓶的高粱酒给灌下了肚子。
“你这是作死呢!”傅达媳妇急得都要哭出来了。
傅达自他家老爷子意外过世后,就染上了醉酒的恶习,傅十一察觉到时,便不敢再派他往南山郡跑腿,闲下来的傅达因此喝得更凶了。几乎每晚都是醉死过去,第二天再带着一身酒味干活。
傅达媳妇眼眶微红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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