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难怪。”童敖恍然大悟,原地来回踱步,捏拳道:“我陪你回去。”
“不,师兄一定帮我照看好老巢,此地对我十分重要,是在下心心念念安的家。”陈星河赶忙劝阻,哪好意思说我腿脚快,师兄你跟去太拖累人。
“哦?”童敖点头道:“我有些理解了,你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安全感,所以愿意付出一切建设家园,往后这里就是师弟根基所在,可是……”
“师兄放心,那杨攀再厉害,身负重伤又能做什么?至于那些不知道从哪拉来的帮手,真能为他拼上兴性命吗?交手之后觉得点子太硬,肯定会做鸟兽散。”
“这话倒是有道理。”童敖思及那些旁门修士的德性,逃不开欺软怕硬四个字,确实不大可能为了杨攀拼命,何况以这位师弟的恐怖修行速度,怕是还有其他杀手锏。
陈星河一乐,心道劝妥了。
之后,二人畅聊修行之事到深夜。
翌日,天蒙蒙亮,陈星河一遁二百一十五里,此等遁法遁距简直匪夷所思,已经超出崆峒山修士正统认知范畴。
什么杨攀,什么旁门左道,吃灰尘去吧!
不,他们连灰尘都吃不到。
陈星河忙得很,暂时没功夫料理杨攀,四家联盟才是大患,眼下必须尽快结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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