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河对于崆峒山内部势力互别苗头不感兴趣。
反正谷阳峰就他们爷俩,老的闭关,最快也要几年出关。小的两边跑,而且正琢磨往外面跑。
“师兄,我这几日要回谷阳峰一趟,您安心在这里做监工。”
“胡闹!这个时候出去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
陈星河极力安抚:“他们除非请动结丹期存在,否则来一双死两个,来两双死四个,师兄知我身边有佛门护法,以杨攀之能尚且伤重逃亡,几个邪门歪道能搅起多大风雨?”
“师弟!话是这么说,可是马有失蹄,人有失手,太多俊彦崛起之时觉得自己不含糊,结果死于非命!”
陈星河深施一礼道:“有童师兄这句话,可见心意之诚!这些忠言师弟牢记在心,绝对不会铤而走险。”
童敖有些丧气,觉得好心喂了驴肝肺,挥手叹道:“唉!你这家伙还是傲气,听进去是一回事儿,去不去做又是另一回事儿。”
“师兄,我要结煞了,而且不得不结……”
这句话让童敖愣住,上下打量陈星河难以置信:“不得不结?怎么可能,你刚刚筑基不久。”
陈星河苦笑:“百尺竿头更进一步,既然有这份机缘早日进驻筑基中期,不能错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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