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认出那么多奇门武器,也许一根笛子暗藏刺刀,也许贴画之中遍布铜丝。
对于陈星河来说这里是一座宝库,也是苦苦期盼的镇抚良药,单单站在这里就能感受到右手开始好转。
“过来几个人帮忙。”
“把那座根雕雄鹰搬出去,还有那座青铜大门,这门是干什么用的?融成铜钱不好吗?”
“那边三排药柜一起清出去,吊灯,这是聚义厅的吊灯吗?”
随着陈星河点指,肖燊轻轻挥挥手,三十名青衣汉子进入库房,嘁哩喀喳清理大件物品。
等到大件物品清出去,终于有空间走走看看了。
星河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暴雨梨花针散了架子,崆峒七伤伞悄悄变秃,杯弓蛇影剑永远锈死在高脚杯中。
胡幺儿凑了过去,吃枪药问道:“喂,陈猩猩,你看了半天找什么呢?”
“不是搬出去了吗?那座根雕的鹰眼睛太突出了,完全就是败笔!试着拧一拧。还有石狮子和镇门兽之类的东西,嘴里叼个球很有可能是鲁班锁。”
“真的?”胡幺儿急忙出去尝试。
陈星河突然停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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