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月初六,你私会南越外使,并且收入对方送的上等玉石;四月二十六你在醉香楼里饮酒,一怒之下打死一位小厮……”沈芳洲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渐渐苍白的杜祖恩,“还有前几天,你为了低价买下看好的良田,伙同当地官员,将一家三口治罪。这些也是假的吗?”
杜祖恩双腿颤了颤,终于软瘫在他面前:“千岁……求千岁看在小若的面子上……”
“你以为,你能活在是为什么?”沈芳洲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将他从地上半拎起来,“本王若想让你死,轻而易举。”
“我……我对千岁可是……忠心耿耿。”
沈芳洲冷哼,“以前的事本王即往不咎,以后的路要怎么走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将他搡在地上,沈芳洲转身向前。
“站对地方,你永远都是一朝之相,本王的岳父;若是站错了……”沈芳洲转过脸,“如果若若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父亲,她还会护着你吗?”
杜祖恩一哆嗦,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。
竟然连这个秘密,他也知道了?!
沈芳洲淡淡敛起脸上寒色:“三日后,小钧就要离京,右相不回去帮他准备准备?”
“去,我……我现在就去!”杜祖恩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,讨好地笑着,“千岁放心,我……我一定站在您这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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