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为国守边辛苦,这是应该的。”沈芳洲的目光落在杜钧和秦长宁身上,“二位小将军切不可辜负圣望。”
两个年轻人一齐拱手行礼:“多谢千岁,杜钧(秦长宁)万死不辞!”
杜若走过来,扶住杜祖恩的胳膊将他扶起来,“圣上如此看重小钧是咱们杜家的福气,父亲应该也为小钧高兴才是。”
这一句,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,同时也是威胁。
若对方再阻止,那可就是抗旨。
杜祖恩当然明白,从地上站起身,他咬了咬牙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右相留步!”沈芳洲淡淡开口,“本王要私下和您聊几句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向校场一侧,杜祖恩再不高兴也只能跟过来。
行到人群外僻静处,沈芳洲转过身。
“不知千岁有何指教?”杜祖恩心里有气,语调也有些阴阳怪气。
沈芳洲上前一步,站到他面前,“楚东征税,你的长子克扣税金三十万两,右相可知道?”
“这……”杜祖恩面色顿变,“这不可能,一定是有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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