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程妙。”
裴弘年见她承认,脸上缓缓绽放笑意,带着沉重和愧疚。
他握住她的手,他等了那么多年,此时才是真切感受到,他寻到阿芙了。就在他手中。
“我知道,阿芙就是程妙。如今宗室玉牒上,有的也是程妙的名字。”
虽是在炎炎夏日,他的手却是冰凉,透着寒气,不似之前那般温热润泽。
她没有推开他,只是抬头平静看着他,“阿芙不是程妙。阿芙不记得她的前面十五年,我却记得。我记得父母双亲和兄长,还记得父亲门生何文昌。”
她看着裴弘年眸光渐渐黯淡,继续道,“我自懵懂之时便与他熟识,他每次来府上都喜欢给我买街市上的稀奇玩意儿,还会教授我功课,教我弹琴。
待我长成少女,他便在不远不近的地方,含笑看着我。我曾偷听到父母亲说话,父亲有意将我许配于他,也是让他们踏实的好归宿。”
她问脸色渐沉的裴弘年,“皇上也曾有少年时,可知当时我心中的羞涩和期盼?”
裴弘年紧握着她的手,眸子漆黑如墨,薄唇紧抿。
程妙的前面十五年他调查过,与她说的没有太大出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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