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神色淡然,解了他们的尴尬,“两位先生不必太拘泥礼数。我也只是算学略懂一二,跟大家之间也是切磋。”
两位先生讪讪,只是奉茶作揖,算是完成了拜师礼。
两人做了自我介绍,一位叫常清和,蓄着短须,长得干瘦,四十多岁年纪。是三甲同进士,同进士的一个“同”字便约束了他升迁,官职一直升不上去,又不耐倾轧,就辞官做了松山书院的先生。
另一位叫卫平章,长得端正,眼神清明,三十多岁,二甲进士,被贬官后就心生退意,做了闲散教书先生。
能春榜高中,都也是有本事的人了。
幼菫也是事先做了准备,给他们一人一套文房四宝,笔是湖笔,砚是端砚。倒不是幼菫出手大方,着实是库房里这些东西堆积成山,总不能再出去买别的吧。
三位学生却不那么淡定了,看着手里的螭纹端砚发呆,半辈子没用过端砚,此时就用上了?他们来拜师,先生还要倒贴?
……
幼菫直接开始讲课,又冬已经磨好墨,幼菫蘸墨提笔,在白板上写了四个大字——学以致用。
“学以致用,是我们算学的最终目的。所以我们力求精准,简练。”幼菫做了开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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