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青抗议地喊,“我自己能爬上去,不要抱我!”
又冬面无表情,把他连人带椅子往前搬了搬,又把另一张椅子撤走。
学堂里三个人,除了族学的夏良,还有两个中年人,据韩老太爷说是书院最年轻的先生了。两个中年人起身行长揖礼,夏良却是上前几步跪地大礼参拜,“弟子夏良拜见先生!”
这一串举动很是利落,幼菫连阻止都来不及。“夏先生不必如此大礼,作揖即可。”
夏良伏地不起,很是固执,“先生授课,便是吾师,岂能不跪谢师恩。”
既然他有诚心,幼菫坐下,受了他的礼,又冬端了茶过来,夏良又奉茶,方起身。
当时韩老太爷约定,幼菫从松山书院支取薪俸,每月一百两银子。来上课的学生无需再交束脩。
不过三人还是带了拜师礼过来,拜师六礼:芹菜,寓意为业精于勤;莲子,寓意为苦心教育;红豆,寓意为红运高照;枣子,寓意为早早高中;桂圆,寓意为功得圆满;干瘦肉条以表达弟子心意。
另两位先生就有些尴尬,有人跪拜了,他们是跪呢还是不跪?他们虽有心来求学,可这位先生分明是个小娃儿,比他们儿女都要小很多,怎么跪的下去呢?
他们来听课已经是遭受了不少冷嘲热讽,有说他们趋炎附势的,有说他们没有文人气节的。他们心里也是有几分踌躇,肯过来也是求知欲使然。现在突然有些后悔,小娃儿能懂多少呢?而且居然要跟个四岁的孩子一起上课!简直是莫大耻辱!要怎么寻个由头辞了韩院长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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