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连母亲每日郁郁寡欢在想的,都不是他!
萧甫山道,“堇儿,这些都是岳父大人心甘情愿的,他倒不觉得苦。你想想,他陪着你的时候,哪天不是高兴的?”
幼菫回想着父亲,每次面对她时都带着温暖的笑意,那是发自内心的亲昵和满足。她从来没怀疑过,那会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。
他怎么那么傻呢,替别人养女儿,还要把自己的命搭上?
做到此等地步,全天下也就他一人了。
幼菫定定道,“我只一个父亲,何文昌就是我亲生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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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甫山安顿好幼菫,就又回了外院。
他将红绸子包着的牌位递给了裴弘年。
裴弘年打开绸布,抚了抚无字牌位,上面终于可以刻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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