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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菫低着头,心不在焉。
萧甫山也沉默着不说话,只陪她慢慢走着。
有些消息太出乎意料,她还要慢慢消化才是。
裴弘年与程妙是明媒正娶,裴弘年又因为程妙差点丢了性命,除了阴差阳错,他也没做错什么。幼菫想理直气壮地恨他,怕是难了。
幼菫低声道,“父亲曾说,母亲每日最喜欢坐在窗前,看着窗外的梅树发呆。父亲因此还为她种了许多梅树,即便是母亲去世后,他每年都要种上几棵。你说,母亲看着梅树时在想什么?”
萧甫山道,“怕是无人得知了。”
“若是我是裴弘年的女儿,那父亲算什么?妻子是别人的,女儿是别人的,连种下的梅树都是别的男人喜欢的……”
幼菫说不下去了。
父亲孤苦了一生,连命都搭上了,到底有什么是属于他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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