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着这个,你就想断定她是你的女儿不成?”
沈重彦嘴里这么说着,心里却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,就似是有一丝丝期待,和隐隐的欣喜。
“我查了她的生辰,是三月初十。若她是足月出生的,恰好对得上日子。”
话说完,沈昊年神色暗了暗,眼内闪过痛楚。
何文昌借着祭祖的名义,带着程妙去往乐丰,可他们却在距离乐丰两百里的一个小镇住了下。
隐姓埋名,也少与邻居来往。
周围的邻居偶有见过程妙的,都是惊为天人,是以对她印象深刻。
他循着找到了镇上的稳婆,她给接生的。稳婆记得程妙的好容貌,又是难产,所以虽时隔十几年,她依然记得那个日子,三月初十。
沈重彦怔了怔,“你为何不早说?”
万一那丫头……
他岂不是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孙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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