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能容忍太后残害你的子嗣,能听她的话对我下杀手,那个秘密应该是很大才对。不过我没想到,居然如此之大。”
萧甫山一直好奇沈昊年为何不杀皇上,此时方明白,原来根本没必要杀。
皇上这一支的血脉,都没必要杀。因为他们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。
只要那几位王爷死了,裴弘元再死了,最有资格做皇上的,便是郑国公了。
当然,这是在沈昊年没有亮明自己真正身份之前。
沈昊年可不是那种屈居人下,为他人做嫁衣裳的人。
有宗亲里年纪大的郡王问道,“郑国公,这种事可不能乱说,你可有证据?”
“是啊,若是无凭无据信口胡诌,可够你满门抄斩的!”
郑国公他环视了一圈,继续说道,“本公今日就是要肃正皇室血统。我既然敢站在这里说这话,自然是有证据的。大家先听本公讲完,至于证据,一会自会给你们。”
大家见他言之凿凿,胸有成竹的样子,安静了下来,都紧紧盯着他。
郑国公很满意大家的反应,“当今太后,当年在潜邸生下的分明就是个女胎,却事先准备了一初生男孩,与她掉了包。当今皇上,根本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