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高声道,“郑国公这是何意,现在是在乾清宫殿前,恐怕轮不到你来出头吧?”
郑国公冷笑,“轮不到本公?本公是皇室血脉,又是朝堂重臣,一等公爵,怎么就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?要说当今天下谁最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话,非本公莫属!”
众人脸色大变,此言狂妄!
有宗亲勃然大怒,“郑国公出如此悖逆之言,就不怕皇上治你谋逆之罪!”
郑国公泰然自若,他整理了一下蟒袍,正色道,“恐怕皇上是最没资格站在这里说话的,他根本就不是裴氏皇室血脉!”
此言一出,四下一片哗然。
有那胆子小的,当下就跪到了地上。
乾清宫的窗户此时已经开了一道缝隙。
殿内的皇上脸色骤变,身子晃了晃,一把扶住槅扇。
萧甫山挑挑眉,“看来皇上是事先知道此事了。不知他说的,跟昨晚太后与你说的,是不是同一件事?”
皇上紧抿着唇,怒视着萧甫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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