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府。
沈昊年白衣胜雪,姿态优雅美极,似谪仙不染尘埃,眉眼间一派清冷。
他把玩着手中酒杯,“继续说。”
元宗瞧着沈昊年脸色,声音便有些发虚,这事情怎就偏成了这样!
果真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!
“从现场的打斗痕迹看,罗横没坚持多久,想必是对手武功高出他不少。这么说来,应是萧甫山派萧荣动的手。”
沈昊年如玉俊脸上染着寒霜,抬眼看他,“萧甫山被困府中,你们都能被他打乱节奏,元宗,你如何说。”
元宗无奈叹了口气,“我这一直以为安西王没有动作,坐以待毙,却不想一出手就坏了我们的计划。就差一两日的功夫,安西王府就能转危为安,现在……没有罗横在中间缓冲周旋,我却是无计可施了。”
沈昊年冷笑,“坐以待毙,他萧甫山又岂是坐以待毙之人。父亲差点丧命,天极阁差点被他端了,你不会忘了吧。”
元宗尴尬了摸了摸鼻子,一时无言以对,那是他不能直面的黑历史。自己对萧甫山,的确是低估了他的实力。
沈昊年道,“萧甫山怀疑上罗横,怕是猜到了我身上。罗横不会供出我来,他一时也寻不到我的证据,事情便陷入僵局。皇上那边却是等不得了,皇上已经禁了皇后的足,怕是要对他下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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