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横依然是沉稳淡定。
他从萧甫山那边拿了茶壶过来,给自己倒了茶,不紧不慢喝了一杯。
“你这都是猜测。凭这个来定我的罪,我可冤枉的很。这几日我为了救你脱困,可一直在奔波。你在外面有探子,该知道吧?”
“知道,还知道你安排埋伏在安西王府附近的西郊大营驻军,将领都是本王的人。”萧甫山眸光幽深难测,“这些只能说明你无害本王之心,却不能说明你无辜。”
罗横一声喟叹,“你啊,疑心太重。是被萧二爷吓怕了吧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”
萧甫山丝毫不为他刻意活跃气氛所动摇,脸色依然端肃,“沈昊年,你认识吧?”
罗横神色不变,“听说过,剑南道首富,富可敌国。”
“你在剑南道十几年,身为西南军大将军,势必要与当地官员名人打交道,你们之间竟无来往。”
罗横正色道,“他是商贾,我是将军,没有来往也算正常吧。不过沈家的确给西南军赠过粮草布匹,不过是为了寻求西南军庇护,这些我也有向朝廷禀报。”
外面天光渐渐放亮,晨曦照进书房,书房里黑漆漆的黑檀木家具肃穆威严,带着沉重的压抑。
罗横叹了口气,“早朝开始了,我未上朝,皇上怕要派人去国公府询问了。你说他们发现我失踪,会是如何反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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