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方才说“我现在身陷囫囵,也为你做不了什么,不过你有什么事,也可以跟我说。”
想必她若是有什么事跟他说了,他也会竭尽全力去做吧。
幼菫握紧碎银,就像握着珍稀的宝贝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为察觉的亲昵,“谢义父。义父新年吉祥如意”
她很久没收到父亲给她压岁钱了啊。
赛德抬起手,抬到一半又放下,攥了攥拳头,微笑道,“去吧。”
幼菫福身,“义父慢走。”
赛德温和道,“路上小心,幼菫。”
“幼菫”二字,他说的很轻,很温柔,带着珍重。
萧甫山对赛德点点头,揽着幼菫走了。
身后,赛德在宫道路口,孑然而立,身形萧瑟。
出了宫门,在马车上,幼菫已经卸掉了翟冠,趴在萧甫山怀里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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