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转头看向萧甫山,他一直沉默不语,却也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,看来是没什么意见。
她笑了笑,“您是长辈,自然是叫得。”
赛德脸上的柔光,即便是在寒冷漆黑的夜,也带着暖意和光辉。
到了宫道一处路口,赛德要拐到另一边,去他临时住的宫殿。
幼菫见他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太监低语了几句,太监递到他手里什么东西。
赛德握着拳头,伸到她面前,温和笑道,“伸开手。”
幼菫不知为何,瞬间猜到了什么,她双手作捧的姿势,放到他拳头下面。
赛德眼内闪过一丝意外,轻轻松开了拳头,几个碎银子落到了幼菫掌心。
是不规则的碎银,不是造型精致寓意吉祥的银裸子。
赛德温和道,“给你的压岁钱。”
幼菫胸口涌动着感动,他身陷囫囵,不得自由,身边无可用之人,无可用之钱财,却努力为她做着一个父亲该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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