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希望孙女儿坐上那辆最华贵的马车,高高兴兴的,什么烦心事也没有。
他笑呵呵的,一副这不过是寻常之事的随意模样,“大人的事,让小孩子知道那么多作甚,解释来解释去的怪麻烦。就像你,若是手上割了道口子,还要让永青知道不成?”
幼菫抽噎着认真道,“当然要让他知道,还要让他帮我涂药包扎。若是他从小不知道心疼我,长大了不认我这个母亲了怎么办?”
裴承彦讶然失笑,“原来你还跟那臭小子耍着心机?好,是该这样!不愧是我孙女儿!”
他越说越高兴,嗬嗬大笑了起来。
幼菫扁着嘴,本来是挺伤心,也被他笑得情绪淡了许多。
“祖父还笑,赶紧去床上躺着才是!”
笑声戛然而止,裴承彦怔怔看着她,眼里满是惊喜。
大殿里也是一片寂静,众人都惊诧地看着他。
幼菫顿觉不妙。
脑海中回放了一遍自己说的话,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口误,说错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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