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,“肉都没了,怎么会不痛!你是不知炼金炉有多炽热,还是觉得自己武功盖世比那金子还抗烧?”
她最是知道那滋味,平躺着时还好,一旦坐了起来,瞬间冲到腿脚上的血让人痛的生不如死。
且烧烫伤最是难好,即便好了,创口处一两年内都很敏感脆弱。他烫的这么严重,怕是三两年内别想好过了!
裴承彦帮她擦着泪,脸上凌厉的皱纹都柔和无比,“我是男子,又常年练武,皮糙肉厚,哪里像你小姑娘这般娇嫩了。真的不痛,再养些时日就好利索了。”
幼菫握着他的手。那只粗粝的大手,温厚无比。
她哽咽着,“你受了伤,让我知道了又何妨,何苦这么折腾自己!你脚伤成这样,昨日还真想起身去送我不成?”
裴承彦将另一只手合了上来,翻过来握着她的,一双细腻娇嫩的小手在他手心,就似那幼小的树苗。
他瞒着此事,倒不是怕她伤心,他就没想到孙女儿会为他伤心。
孙女儿对他心有芥蒂,说不定还有仇恨,怎么会为他伤心呢?
他只是怕孙女知道了此事,会对那辆马车心生不喜,觉得它不吉利,不肯再坐它。
他已经弄砸了一次礼物,怎么能再弄砸一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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