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闵玉和县令的女儿将常悠心拉扯起来,她的模样堪称是惨不忍睹,身心受到重创,几乎晕厥。
陆鸣蝉将自己皱巴了的衣裳展平,对这些呆若木鸡的姑娘看都不看一眼,只对赵显玉道:“下次再听到,你拦着我也没用,我拔了她的舌头。”
赵显玉被他这股狠劲唬的不轻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能意思着要将他带走。
没想到两人刚挪动了一步,就被王闵玉拦住了。
“皇孙殿下、世子,小女子斗胆说一句,常妹妹逞口舌之快,有错在先,可世子也不该下这样的狠手,再者男女授受不亲,今日的情形也都在大家眼里,往后常妹妹的婚事……皇孙殿下,此事还请您主持个公道。”
陆鸣蝉立刻又恢复了一脸的天真:“你想让我娶她?”
常悠心吐掉了满嘴的碎瓷片,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了。
她对陆鸣蝉,已经不仅仅是害怕两个字可以概括的。
刚刚这一瞬间,她甚至从陆鸣蝉身上看到了解时雨的影子。
是面不改色站在血泊之中的解时雨,而不是回来之后就像鹌鹑一样躲起来的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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