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蝉眯着眼睛,只看到里面漆黑的黑眼珠,目光阴森森的从常悠心的脖子上略过。
常悠心从前见了陆鸣蝉,觉得他就是个跟屁虫,一个始终脱不去贱民之气的白痴,可是现在,她感觉陆鸣蝉的目光成了有形的东西,缠绕在她脖子上,随时预备着要将她勒死。
她心神不定的笑了笑,想将刚才的事情遮掩过去:“人尽皆知的事……”
陆鸣蝉以任何人都没想到的姿势扑了上去,将常悠心掀翻在地,又打碎茶杯,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,另一只手捏住锋利的碎瓷片,往她嘴里塞。
“不会说话,就闭上嘴。”
这个时候,他脸上扣着的无数面具通通退了下去,只剩下最为诡谲的那一个他。
“鸣蝉!”赵显玉吓了一大跳,没见过陆鸣蝉如此暴虐的一面,上前就去拉他。
陆鸣蝉恶狠狠的,瓷片割伤了他自己的手,血直往常悠心嘴里滴,碎瓷片也被一同塞她嘴里,划破了她的嘴角。
她不敢闭嘴,口水和血水一起往外流,眼泪也不住往下滚,目光惊恐而又呆滞。
“陆鸣蝉!住手!”赵显玉伙同一帮护卫,总算是将陆鸣蝉从常悠心身上撕扯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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