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景从来没有那么恐慌过。
他依稀能听到朱遥和朱家人的喊叫声,说的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,耳朵里轰隆隆做响,是他跑的太快,灌进耳朵里的风声。
身上的零碎物件掉了一地他都没管,见到自己藏在街角的马,他飞身上马,抖了抖缰绳,也不敢喝马,只两腿一夹马腹,不辩方向的疾驰而去。
马是好马,带着他狂奔而走,他的两只袖子全都灌满了风,高高扬起。
天幕是青灰色的,日头久久不出,他的人也成了一个灰影子,并且从此灰了下去。
他的少年时代,至此终结。
解时雨问道:“朱遥既然没抓到你,又怎么会知道解召召是在和人通奸,最后弄到要杀她的地步?”
“他傻,老子不傻,年纪虽然大,可是心眼......”庄景指了指心口,“他疑心解召召很久了。”
朱老头子捡起庄景掉了一地的零碎,一样一样的想,最后凭借着香囊找到承恩伯府,并且从庄景口中问清了来龙去脉。
“按律法,男女不以礼交,寄猳者,杀之无罪,任凭你们承恩伯府泼天的面子也无用,
庄二哥儿少不更事,行差踏错,我不追究,你们自己严加管教,我们朱家行私刑,你们也只当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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