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姑娘,你聪明,你帮我想想,她真的丢了戒面吗?”
究竟谁是猎手,谁是猎物?
他的痴、傻、爱、恨和一切疯狂,全都是从这一天起,从此之后,他变得面目全非。
不必解时雨回答,庄景自己心里也有数。
少年人的喜爱是不灭之火,而且没有顾忌,也没有保留,足够将一男一女都在这种火里烧成灰烬。
庄景见解时雨不回答,自己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,自嘲似的一笑:“我那时候,真是坠入了爱河,我有时候甚至感觉她能控制我的思想,以至于我的一言一行,都带着她的影子,她将我教导成了一个男子式样的她。”
解时雨问:“朱遥是怎么起的疑心?”
庄景脸色变了变,良久之后才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:“我差点在爱河里淹死了。”
他说完,给自己倒了杯茶,压惊似的灌了下去。
“朱遥那时候专心科举,怎么会起疑心,是解召召,她玩腻了,想摆脱我,我不识抬举......非要缠着她。”
解召召约他夜晚相会,又和朱遥说有人轻薄她,朱遥守株待兔,就等着他自投罗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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