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东在一旁听着,心里觉得阴森森的,有些害怕。
眼前这两个人,陆鸣蝉小到还带着孩童时期的尾巴,解时雨也没大到当家做主的年纪,却仿佛两条毒蛇搅在了一起。
越是柔软,越是凶残。
大而美丽的那一条毒蛇看向他,让他回了神,凝住神色:“姑娘,刚才听了陆小爷的话,码头上今天这一场乱,我猜测是有人奉了密旨,在查码头上的东西吧。”
解时雨点头:“沉了的船装了什么?”
“全是绸缎......”程东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,“自从您让我留意码头上的货物之后,我就一直留着心,这绸缎里面裹着盐,一沉水,罪证就全没了。”
出乎他意料的是,解时雨看起来并不惊讶,似乎早已经知道了。
解时雨倒是对他很好奇:“你如何发现的?”
这事情南彪也查了一阵才查出来。
程东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。
“我也是误打误撞,正好看到他们一大箱子翻倒进水里,箱子捞起来,他们也不打开,就水淋淋的往上搬,我路过的时候,用手指蹭了下......后来尝了尝手指头。”
陆鸣蝉听了立刻“嘎嘎”的笑起来,像一只大号的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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