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蝉要做世子,可以纨绔、可以废物,唯独不能在德行上有亏。
只有京府衙门出面,才最令人信服和公道。
屋子里的几个人全都曾经在外摸爬打滚过,听她发问,立刻明白了个中关窍。
南彪心中佩服,又有些疑惑:“李旭是个聪明人,只要稍微想想,就知道我们是要把他拉下水,可他要是彻底不蹚这趟浑水?”
“不要紧,我在镇国公府上有个内应,”解时雨看向窗外,目光一直看到了暗沉的夜色中,“一个聪明人。”
这个人就是给小六爷林彤做妾的卢姑娘。
林彤死板,从退亲到议亲,本就需要一段时间,再加上镇国公府混乱,他的婚事一时间也无人提起,身边只有卢蔓一人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色不甚明朗,似乎是要下雨,阴沉沉的。
卢蔓服侍林彤穿戴整齐,平常做惯了的事,今天也不知怎么就心不在焉起来,腰带系了两次都弄错了。
林彤知道她身体本来就不好,并未在意,自己接过手弄好。
卢蔓歉意一笑,喝茶掩饰自己今日的错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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