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她短促的叫了一声,猛地蜷缩起来,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。
是足够她上吊而死的耻辱。
女子的身体,是隐秘而且美好的,突如其来的被文郁审视,她羞愧的当场要晕过去。
眼泪涌出来,她感觉此刻自己的身心全都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,躲也无处躲,藏也无处藏。
而文郁举着灯,却是穿的整整齐齐。
他身有残疾,从不将自己的身体示人。
他嘴角含着一丝冷淡的笑意:“别怕,我们是夫妻,夫妻之间,本来就是没有秘密的。”
夫妻?
解时徽抱着被子发抖,微微张着嘴,已经快要失去神志,只能勾着衣服一件件的穿上。
文郁雕塑一般站在原地,举着灯,看着她穿衣服,一边面无表情道:“解时雨回来了。”
不等解时徽回答,他自顾自地道:“我不去招惹,你也别去招惹,见了她,最好远远的避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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