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两只手,蛇一样,乐此不疲的在这具僵硬冰冷的“尸体”上游走。
一寸接一寸,一处接一处,这条冰冷的蛇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,仿佛这种探索能令他有一种腾云驾雾的快乐。
解时徽咬着牙,闭着眼睛,羞耻的几乎要滴血。
她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敢哭,不敢叫喊,只能将自己当做无知无觉,也无思想。
没有嫁人前,她曾经有过无数美丽的幻想,如何的琴瑟和鸣,如何的心心相印,嫁人之后,一切美梦都破碎了。
要是嫁过来的是解时雨就好了。
这一切,本应该是解时雨承受的。
文郁也不说话,甚至不喘气,没有一丝男人的热度和勇猛,他生来就是个天阉,吃再多的药,也没用。
解时徽忍受着,等着文郁罢手,片刻之后,文郁忽然起身:“别动。”
她不敢动,疑惑地睁开眼睛,在黑暗中看着文郁点亮了油灯。
灯一点,屋子里立刻大放光明,解时徽的一切都暴露在灯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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