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严肃到可以忽略年龄的人。
小六爷展平信封,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龙纹翡翠柄开信刀,慢慢裁开封口。
信纸有两张。
还未读信,光是看着第一张的字迹,小六爷的瞳仁便不自觉的放大,放亮,原来是一只手拿信,在看到字迹后立刻变成了双手。
他略带点疑惑的问:“这是前朝唐生的字?”
陆鸣蝉悄悄的从马车里偷了块白饴糖,此时正在咀嚼,听他发问便口齿不清的回答:“糖生糖熟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让我带信的人说保真。”
小六爷两只手一起抖动了一下:“可惜。”
可惜这连残卷都算不上,只是一个边角。
将一张纸珍之重之的放回信封,他才开始看第二张信纸,这张信纸的笔记平平无奇,既不遒劲,也不娟秀,然而内容却足够让他变幻了好几次神色。
陆鸣蝉嚼着糖,察言观色,从小六爷阴晴不定的脸色中看出了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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