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解大夫人干脆让解清将外面的管事仆人也都拘束起来,对外只说是婚事将近,要整顿家风。
然而没有人注意到陆鸣蝉这个吃白饭的小孩不见了。
自从到了玉兰巷,解时雨就没有事情要吩咐安排他,他每天就是在大街上瞎转。
兜里揣上几文钱,他能从早转悠到晚,两只眼睛滴溜溜看个不停,像是要将街上这些繁华全都装到眼睛里去一样。
只有一天他没上街,并非下雨,而是他把两只眼睛看疼了,休息了一天。
因为没人在意,所以也没人知道更大的暴风雨还在后面。
陆鸣蝉小小一个人,带着解时雨给他的两封信,先跑去了见镇国公府外等小六爷。
小六爷虽不是世子,但出生在镇国公府,身份就足够尊贵,不可能见他,可他像个小无赖一样缠人,能在大街上追着小六爷的马车跑出去两三里地,骂他他也是嬉皮笑脸,没个正经。
庄严到刻板的小六爷没了办法,只能给了陆鸣蝉一个说话的机会。
陆鸣蝉爬上马车,掏出一封被他捏的皱巴巴的信:“有人要我捎信给您。”
他边说边偷偷的看小六爷,心想这人要不是面相年轻,光是看这不苟言笑的神态,叫他一声老先生也没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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