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摩德没有看摆在面前的酒杯,双手合十抵住嘴唇,深呼吸了几下,然后放下双手转身看向琴酒。
“我要说的事,你们千万别害怕。”
“呵。”琴酒冷笑一声,将烟灰弹在了酒保递过来的烟灰缸里。
他觉得有趣,贝尔摩德这个女人,大概又要给他耍什么新花招了。
“你说吧,我们是专业的杀手,我们不会怕。”伏特加咧开嘴笑道。
“格拉巴...”贝尔摩德用力掐了掐拇指,“他吃人了。”
“吃人?”伏特加挠了挠头,“狂人日记中的那个‘吃人’?”
“不是!吃人,真正的吃人。”贝尔摩德瞪了伏特加一眼,“不是在跟你讲文学。”
“在成为一家私立医院的院长开始,他就是资本家了。”琴酒毫无吃惊的情绪,“而资本家,都是吃人的,甚至我们杀手,在某种意义上也算得上吃人的人。”
“不是,不是那个意思,我说的吃人,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人,别想的那么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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