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1点32分,新丁酒吧。
这是一家位于街角,鲜有人至的小酒吧,而老板似乎也不在意这点,这里的位置只有吧台前的几把座椅。
也就是说,这个酒吧,也只能容纳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。
比起酒吧,更像是一些熟识的朋友或同事谈事的地方。
提着公文包像是刚下班的银发女人急匆匆的推开酒吧的门,伴随着风铃声快步走入。
“来一杯什么?”有两撇小胡子的酒保轻声问道。
“Vermouth。”贝尔摩德把公文包放在了一边,抬手按着眉心,“琴酒还没来么?”
酒保给贝尔摩德倒上酒,用下巴指了指她背后。
哐当,酒吧的门关上,一身烟味的银发男人坐在了贝尔摩德身旁的座位上。
“呼,今晚可真冷啊,大哥。”将门关好的壮汉向酒保招了招手,然后就坐在了银发男人的右侧。
“还可以吧。”琴酒拿下嘴里叼着的香烟,视线左移,“有什么事,贝尔摩德,电话中说不清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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