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不可——”
华州行宫,拖出信使的侍卫被人叫住,一道身影匆忙出列,站到中间拱手:“陛下岂莫怒火入心,失了方寸。”
“秦怀眠,朕知你与耿青有旧,杀他信使,你看不惯,急着跳出来!!”
京师被夺,自己也被赶出皇宫,逃到华州,做为皇帝,李晔从未觉得如此狼狈过,养了三年的气,此刻终于爆发出来,当着跟随而来的文武百官面,歇斯底里的怒吼,推倒了旁边一座青铜灯柱。
“来人,把他也一起拉下去,剥了他这身官袍!”
“陛下!”
这时,殿中文武俱出列,倒不是他们为秦怀眠说话,而是为自身,这个时候皇帝若是不冷静,还要杀劝谏的大臣,那就距离亡国不远了,国都没有了,留他们这些文武还有何用?
保全秦怀眠,此刻就是保全他们自己,这个道理自然是懂的。
“你们也要造反不成?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?!”
李晔暴怒推搡最近两人,官袍拉扯歪斜,后者只整理好后,重新站回原位,仍由皇帝发泄情绪,待的过了许久,秦怀眠这才开口,他声音平淡。
“陛下,诸大臣劝谏陛下,都是为我大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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