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英东感觉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,好奇地问道:“主子,哱拜之死到底是否与你有关呢?”
努尔哈赤摇头。
“那哱承恩为什么将这笔账算在主子头上非要找你报仇。”
“怂。”努尔哈赤吐了一个字。
“为什么说他怂?”费英东追问道。
“他不敢找师父理论,只来找我,还不是怂吗?”努尔哈赤夷然不屑地道。
“主子这话何意?莫非哱拜之死……”
“到了辽阳,万一师父不答应赏你门们官做,你们怎么办?”
“那我们也随主子进京。”费英东讳莫如深地说道,“哱拜就这样死了,都找不出到底什么原因呢。”
“我可得警告你们!”努尔哈赤忽然警惕地道,“尽管我与师父理念不合,但你们可不要对师父不敬,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师父永远是师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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