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欠我的钱还没给,这下去京城做大官了,很快就有钱吧?”
“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。”努尔哈赤还是老调重弹,反正也不着急。
“你师父不是答应助你统一女真各部吗?突然改变主意将你调任京师,你就这样忍气吞声乖乖地去了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努尔哈赤当然听出来哱承恩言语中的挑拨离间。
“原来你也有怂的时候哈,之前被你师父抓走,屁都不敢放一个;这会儿你师父又将你调到京师任职,你又屁颠屁颠地去了,看来我高估了你。”
“还有其它事吗?没有就告辞了。”努尔哈赤不急不躁。
“怂啊!”哱承恩忽然哈哈大笑。
在额亦都与费英东听来,可是异常的刺耳。
然而努尔哈赤并不为意,只是笑了笑,然后不紧不慢反将哱承恩一军:“师父将你父亲调走,结果你父亲死了,你又能如何?”
“你……”哱承恩气得脸色铁青,“我早知道这其中有蹊跷。”
“哼,你不是不怂吗?有本事找师父理论去呀,哈哈……”这下轮到努尔哈赤放声大笑了。他带着额亦都与费英东,策马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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