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又缓缓言道:“其实这会儿皇上不在倒是也好,不然这个压力就得皇上来背,如今由我来背好了。”
“可皇后娘娘,这样……”冯保着急。
“冯公公不必说了。”郑妙谨再次抬手打断,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可皇上既要改革,就证明这个制度实有弊端,我想应该不会天下人都反对吧,不然张泰征当初不会接任真定府知府,张先生当初更不会被夺情。”
“我们这时候应该相信皇上。”末了郑妙谨又补充一句。
“那皇后娘娘该怎么做呢?”冯保问。
“王公公你说吧。”郑妙谨望着王安。
冯保心里不仅有醋意,还有恨意。
王安道:“皇后娘娘,奴婢以为鉴于张泰征刚升任真定府知府不久,可以考虑答应他不必请辞;又鉴于必须回家守制之大礼,可以考虑放他一个月到三个月的假回家葬父,也就是说不必非得遵守二十七个月的守制礼仪。”
“这样朝臣会翻天的。”冯保忙道。
“可这就是万岁爷的意思。”王安弱弱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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