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,这样做的后果……”冯保还想辩驳,被郑妙谨抬手打住了。
她望着王安道:“王安你说,皇上为什么有心改革守制的礼仪?”
王安回道:“皇后娘娘,万岁爷一向推崇侍生不侍死的理念,觉得守制三年时间太长,耽误人,也耽误事儿,大可依据实际情况来定,守制一个月,守制三个月,守制一年乃至三年,都在许可范围。依万岁爷的意思,不必以律法强制人们必须守制三年。”
“你怎会那么清楚?”冯保目光犀利地质问道,“这到底是万岁爷的意思,还是你的意思?”
“冯公公,当然是万岁爷的意思,不然此等大事儿,奴婢岂敢在皇后娘娘面前胡言乱语?”
“皇后娘娘不知道,我也不清楚,首辅申先生都不清楚,难道万岁爷只单独与你一人说这些话吗?”冯保带着几分酸味儿凶巴巴地道。
想着之前王安独自一人去台湾,之后又陪李太后去,现在张泰征回家守制又跳出来,怎么哪儿都有这小子?关键都还是皇上罩着。
他这个大内总管都是后来才知,冯保心中滋味儿岂能好受?
王安不敢与冯保争辩,只能回避冯保的目光而投向郑妙谨。
郑妙谨解围道:“冯公公,王公公说的应该都是实情,为了皇上对守制礼仪的改革,总得有人站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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