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何希周一下子愣住了。
如今只要说起保定府,没有一个不觉得保定府的官员倒大霉。
“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,接下来无非派人将他们护送出归德府,然后追查行凶者,不然还能怎么样呢?”
何希周愣会儿后说道,见张金河默不作声,接着问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这样恐怕不够啊。”张金河担忧地道,“想当日张静修的孩子在保定府丢失后,保定府知府迅速作出反应,可结果知府大人也知道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按理说,皇上请李时珍进京给德嫔娘娘看病,该不会有人敢从中作梗,那帮人放箭劫道目的何在?不敢现身却又敢杀人,这不是故意挑衅皇权吗?实在让人琢磨不透。”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何希周不耐烦地道,“我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“知府大人何以如此心急?”张金河不疾不徐地分析道,“张静修孩子在保定府丢失为何查无音讯?外界纷纷怀疑是权势大户所为,而今天咱归德府这帮人敢明目张胆地挑衅皇权,知府大人不会以为江洋大盗敢干吧?”
“你的意思是也是权势大户所为?”何希周神情一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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