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伴伴,朕要的就是你这股劲儿。”朱翊镠欣慰地竖起大拇指。
“但是,万岁爷,这件事您也先别声张,奴婢觉得您还是先与几位阁老坐下来好好商议商议,不管听不听,最起码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。别像宛平县与大兴县的试点改革那样,直接饶过内阁突然下旨,这样他们会觉得万岁爷意气用事甚至独断专权。”
冯保这番话可谓说得语重心长。
朱翊镠感激地点了点头:“嗯,这个朕知道。”
“万岁爷很有主见,其它方面,奴婢就不说了。”
“朕还是有点担心静修啊。”说起张静修,朱翊镠深深舒了一口气。
“奴婢也有点担心,他们夫妻俩明显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不知道他们回到江陵会怎样。”冯保也感慨地道,“他们毕竟还年轻,况且又是遭遇丢失孩子那样的足以让人崩溃的事儿。”
“所以朕想派一个人过去帮他一把,可眼下又没有合适的人选。”
“会打理生意的人确实不好找啊,奴婢好像也没认识几个。况且不交心,也就不清楚他们的底细。”
“伴伴认识王锡爵的儿子王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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