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郑恭王被囚禁,郑恭王世子认为,他父王并没有犯什么错误,既无大逆不道,也未贪赃枉法,只是没有像其他藩王那样投世宗皇帝爷的所好,代之以上书规劝世宗皇帝爷要修德讲学,不要大兴土木,更不要相信神仙。他觉得这本是臣子应该做的事情,世宗皇帝爷却轻信谗言,将他父王治罪。但身为皇室子弟,郑恭王世子既痛恨,又无法发泄,无奈之中找到“不抵抗”的法子,发誓父王一天不归,他一日不回宫。就这样他在小土屋里住了十九年,直至郑恭王被赦返宫。”
“你刚才说郑恭王世子精通音律与数学?”朱翊镠想起来了。
“是的,万岁爷?那郑恭王世子何止精通音律、数学?他还精通文学、天文历法、舞蹈、乐器等,奴婢刚说他简直就是一个百科全书式的人物。”
“哦,朕明白了,你之前说那么一大堆,建议朕不要答应郑恭王废藩的请求,原来只是因为崇拜郑恭王世子,所以才为他们说那么多的好话对吗?”
“万岁爷,不是,不是……”陈炬见朱翊镠脸色微微一沉,吓得当即跪下,忙解释道,“奴婢没有半句谎言,郑恭王以及郑恭王世子就是甘于清贫,专心研究并著书立说之人,奴婢建议万岁爷,是想让万岁爷的政策方针能很好地贯彻下去,请万岁爷明鉴!”
“你先回答朕,你极度崇拜郑恭王以及郑恭王世子,是不是?”
“这个……是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极度崇拜,你还会为他们父子请命吗?”
“万岁爷,奴婢崇拜他们不假,可奴婢觉得为他们请命不是因为这个,而是因为他们父子品行高洁,万岁爷可以将他们树立为一个供人学习的典范,以更好推行万岁爷对待皇亲国戚的政策,这才是奴婢的本心啊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“多谢万岁爷!”陈炬紧张兮兮地爬起来,都不敢看朱翊镠。
“你紧张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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